热,头晕,口渴。 商宁秀高烧不退,人都开始有点犯迷糊了。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,梦里有面目狰狞的叛军,满地血流漂橹,随行的护卫和小厮女使全部都被屠戮殆尽,尸体堆砌横躺着,有一只粗粝肮脏的大手扯开车帘,那一瞬间涌进来的猩风让她作呕难受。 然后天旋地转之中,她被强行拽出了华丽的马车。 梦里的天空都被血与大火染红,浓烟混杂着血腥味让商宁秀无法呼吸,她听见了周围的不怀好意的笑声,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账话,如环伺的群狼,而她正被那只沾满血污泥垢的粗糙大手拽着胳膊往后拖。 商宁秀想要大声呼救,但发不出声音来,只有俞渐沉重的呼吸声。 她根本无力反抗,陷在这真实到令人窒息的梦魇之中,恐惧和绝望铺天盖地。 然后梦里的画面在此时碎裂混乱,她看见了一支羽箭穿透了叛军的头颅,如坟冢立在他不瞑目的脑袋上,轰然向后倒下。 她一回头,即便是在梦中,商宁秀也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住了。 猩红的目光刻在一个人形的黑影上,那黑影高大如一座不可翻越的山,将要将她压住,永世不得翻身。那人背后是血红的天空和凌乱的枯枝,她大抵是看见了诗文中来自地狱的罗刹恶鬼。 …… 极度的惊悸让商宁秀猛然惊醒了片刻,很快又再被高热带来的晕沉给压进了半梦半醒之间,那环绕的噩梦挥之不去,肿胀的喉咙火烧一样的疼,她渴极了,想唤女使递茶水过来,但马上另一个沉重的念头涌了上来,全部死了,都死光了,哪里还有女使。 她大概也是已经死了吧,否则怎么会看见地狱罗刹鬼呢。 嘴上最先有了触感,温水将那种悬浮在半空的感觉落回了实处,商宁秀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存在,有人在给她喂水。 商宁秀干渴地吞咽着,每一下都带着喉咙的疼痛,但她还是喝完了一整杯水,嫣红的唇瓣上沾着水渍,还有顺着嘴角流下去的一道痕迹。 她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,金尊玉贵的牡丹花微微张着嘴喘气,触感逐渐回到了身上,她就感觉到了一直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温烫粗粝的手指。 不过短暂的几秒喘息,一个...
开始阅读她是实习小记者,他是白手起家的高干子弟。她美丽干净,虽青涩,却格外引人注目。他深沉冷漠,只留给她一个削瘦修长的背影。他将她送出国,丢下一句话,常悠悠,你最好别再回来了,否则,后果你晓得的。再遇,她是学成归来的优秀外景主持和新闻记者,他是诸多新闻媒体都想拿到独家采访权的对象。他将她堵在长廊里,常悠悠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你躲着旁人罢了,何必也要躲着我?两年,他从未向她表明心迹,却死心塌地守在她的身后整整两年。她需要他的时候,他永远都在。她的生活里处处布满了他留下的烙印。她以为,这就是爱了。她以为,那个人就是他了。到头来,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,他保留三分,她却已沉沦至谷底!...
文案一宁恪闪婚了。家族联姻,对象是颜家的颜云致。宁恪骄纵任性,脾气冲的厉害,相当不好伺候。颜云致清冷温柔,端庄大气,对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,很招人喜欢。宁恪烦她烦得要命,这人端庄到虚伪,假死了。大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