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澜意刚有意识,就感受到膝盖传来的阵阵疼痛,身子骨好像也弱的厉害,最终到底支撑不住跪坐到地上,强忍着痛好一会儿,才有力气睁开眼。 这是……灵位? 肃穆古典的木质架子上,摆放着三层泛着淡金色光亮的灵牌,粗略数下来,大概有几十个。乔澜意定定地看了会儿,直到一声吱呀的门响,才拉回几分心绪。 可这又是哪里? 她不是正在给开新等级的游戏肝成就么? 这不是梦—— 乔澜意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臂上被掐出来的青黑印迹,是疼的。 兰氏带着一群人过来,就见到前天刚被罚跪祠堂的人,正大喇喇地坐在地上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伸手掐了自己胳膊一下。 怕不是个傻的。 只是想到乔澜意先前做的事,再看她此时萎靡不振的样子,兰氏满脸怒容,厉声责问,“乔澜意!元家好心收养你,照顾你,难道就是让你去抹黑瑶儿名声的么?!大庭广众之下,你没有羞耻心,连自家姐妹也要拖下水,乔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黑心肝的姑娘?!” 乔澜意懒懒地抬头看了眼,外面应是下雪了,偶有几片雪花飘了进来,落在衣服上,刹那间融化,只留下淡淡的水渍。门口一堆人堵着,穿着古装剧里才会有的衣裙,脸上挂着或讥诮或不屑的笑。 见兰氏气的眼睛都红了的样子,乔澜意漫不经心的笑了笑,“或许等你入土的时候,可以帮我问下乔家的祖宗们,怎么就留下了我这么个祸害?” “你?!”兰氏恨不得直接将乔澜意给赶出元家,可是她不能,乔澜意是乔家遗孤,而乔家正是她那个陨落百年的二弟妹娘家,哪怕为了做面子,元家也断不能将乔澜意这位表小姐给赶出府。 乔澜意这会儿压根就没接收到原身的记忆,只觉得面前的女人聒噪的厉害,索性盘腿一坐,掏了掏耳朵,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。 “混账的东西!自己勾引不成,竟然还想将脏水悉数泼到瑶儿身上,要不是瑶儿求情,怎么可能只罚你三个月跪祠堂?” 她家瑶儿可是二十岁就进阶筑基的天才,岂是乔澜意这种灵根纯度连宗门都进不去的废物可以攀比的。 一想...
开始阅读她是实习小记者,他是白手起家的高干子弟。她美丽干净,虽青涩,却格外引人注目。他深沉冷漠,只留给她一个削瘦修长的背影。他将她送出国,丢下一句话,常悠悠,你最好别再回来了,否则,后果你晓得的。再遇,她是学成归来的优秀外景主持和新闻记者,他是诸多新闻媒体都想拿到独家采访权的对象。他将她堵在长廊里,常悠悠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你躲着旁人罢了,何必也要躲着我?两年,他从未向她表明心迹,却死心塌地守在她的身后整整两年。她需要他的时候,他永远都在。她的生活里处处布满了他留下的烙印。她以为,这就是爱了。她以为,那个人就是他了。到头来,不过是庄生晓梦迷蝴蝶,他保留三分,她却已沉沦至谷底!...
文案一宁恪闪婚了。家族联姻,对象是颜家的颜云致。宁恪骄纵任性,脾气冲的厉害,相当不好伺候。颜云致清冷温柔,端庄大气,对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,很招人喜欢。宁恪烦她烦得要命,这人端庄到虚伪,假死了。大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