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少有拘束, 像元赐娴这样男装出行的,倒算不上标新立异, 被人戳穿原也没什么大不了。 只是这火眼金睛的男子看来并非古来为人称道的谦谦君子,相反, 他浑身上下都透了股莫名的挑剔与倨傲, 叫人觉得不大舒服。 元赐娴还不晓得, 陆家这位名“时卿”的郎君,就是长安城出了名的脸比鞋底板子臭。 一旁的陆家小女陆霜妤震惊难言。 元赐娴见状, 不再粗着嗓门说话, 以本声与她道:“小娘子好意, 我自当心领, 但正如令兄所言, 我并非男子。” 听这一把纤细的脆嗓, 哪能不是女儿家? 陆霜妤目瞪口呆, 眼光在她面上巡了几遍,才终于回过了味来,心内一刹百转千回,脸蛋也涨得通红,却继续嘴硬:“我不信, 你与阿兄合伙骗我!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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