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 焦灼。 伴着她跌落在地的,还有价值千金万金的焦尾古琴,一声轰然,琴碎了、弦断了,上好的蚕丝细线抽在她脸上,立刻就将比豆腐还嫩的肌肤,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。可她又哪里还顾得上这个。 实在很痛,她想,她要叫,可她哪里还叫得出来,她恨不得抱住自己的脚,止住这几乎要抖碎脊柱的抖,可她的手指抬不起来,一点也动不了。温热的液体涌出来,洒在身上,很快又作了凉。 是谁害她?她想,她的思绪到底清晰了起来,在一片漂浮的、惊惶的叫声中,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想,究竟是谁,胆敢毒我。祖父、母亲、三姨娘—— 她想不了了,焦清蕙又狼狈地抽搐了起来,她好痛,这辈子她也没这么痛过。她什么都想不了了,余下的只有痛、痛、痛痛痛痛。 渐渐的,痛变得轻了,一片白光飘了来,她忽然意识到,自己就要死了。 但她还未想死——她当然还不想死。焦清蕙又再一次挣扎起来,她还有那样多的事情要做,她还有、还有……她挥舞着手脚,仿佛这样就能挣开那一片浓稠致密的包裹,她不要死,她也许还能活过来,她怎么能就这么—— 痛! 她骤然跌落在地,被温热的石板硌痛了手肘,连绣被都被带了下来,狼狈地勾缠了她的手脚,令她一时还挣不开这绵密的包裹。四周寂然无声,只有自鸣钟单调的摆动。 哒、哒、哒。 焦清蕙茫然四顾,过了好一会儿,她的眼神渐渐清明。 “都过去了。”她轻声对自己说。“你已又重活了,你不记得?” 她还记得,可梦却不记得。明知明天还有应酬,可重又上床,辗转反侧了许久之后,睡意依旧迟迟未至,她索性赤足行到窗边,轻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。 窗外雪花飞舞,世界慢慢变作了冰雪琉璃,可这逼人的寒意,却被一室胜春的暖意给妥妥当当地挡在了外头,焦尾古琴就横在窗边琴案上,她驻足半晌,不禁又将视线调向了这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。 自鸣钟在敲响,时间一点点地流逝,哒、哒、哒。 过了许久,这静谧而华贵的屋子里,才响起了一声淡而轻的叹息,焦清蕙...
开始阅读她六岁的时候,他十岁。她屁颠颠的跟在他后面,他嫌弃的看着她说跟屁虫,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?后来,他成了自己最好的好朋友的未婚夫。婚礼前夕,好朋友车祸身亡。他将她禁锢在身旁,然后告诉她既然你害死了我的未婚妻,那么以后就由你来代替她吧。...
广濑康一与漫画家岸边露伴在冬日的街头巧遇。露伴为了逮捕破坏自己原稿的凶手,以诱饵设下捕猫陷阱。没想到,陷阱不但抓到了凶猫,还引来另一只浑身沾满血的怪猫。由於这只怪猫的出现,众人才得以揭发一桩离奇死亡事件...
顾南风是个已经出嫁的小哥儿,却被娘家和夫家一起算计着,同娘家断了亲又同夫家和离了。顾南风的夫君刘慕远和他和离回家的三哥看对了眼,那刘慕远不止想娶他三哥过门,还想让他在刘家做妾,继续伺候他们全家,还美其名曰继续照顾他。顾南风气愤回家,却得知让他做妾之事竟然是他三哥和母亲的主意,绝望之下,他干脆的接了娘家的断亲书夫家的和离书,直接去了县衙里。他与夫家和离,又与娘家断亲,自此便是孑身一人,按律可独立门户了。顾南风对偏心的娘和好色的前夫都死了心,从县衙出来之后,头也不回的往着相反方向的梅家村去了。他幼时曾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,往后也准备在那里落户过日子,他有手有脚只要肯干活,离了谁都能养活自己。标签生子布衣生活种田文甜文正剧主角顾南风,梅青山很多人种田,赚钱,小日子和离之后,事事如意立意撞了南墙就回头,新生从改变开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