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鸾舞满意的点点头，“孺子可教也！”

风吟和风月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
陌煜华走上前，牵过风鸾舞的手，温柔道，“走吧，再晚回去宫门都关了。”

话落，他就拉着她上了马车。

风吟坐到马车前面，缰绳一拉，马儿嘶鸣一声向前跑去，风月在暗处跟着。

马车内，风鸾舞懒懒地倚在榻上，双眸半眯，陌煜华在一旁为她剥着坚果，相对无言。

“中了这毒，我还能活多久？”

风鸾舞陡然开口，清脆的声线染上了一丝微凉。

“丫头体内的毒份量不多，但是毕竟是从小就在服食，所以不容小觑。”

陌煜华剥好一颗送进她嘴里，缓缓道，“不出意料的话，丫头还有五年的时间。”

“那个神上天界是个什么地方？”

风鸾舞话锋一转，却并未因自己还剩下五年可活而忧心，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。

陌煜华又剥好一颗让她吃下，顿了一顿，解释道，“神上天界，是一般人无法匹及的地方。

那里生活的人，全都可以修炼灵力，而且最低也都是神阶！”

神阶？风鸾舞挑了挑眉，心中微动，那她现在是什么等级？
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。”

陌煜华见她挑眉，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么，轻笑道。

闻言，风鸾舞先是一愣，然后瞪了他一眼，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？”

“多谢丫头夸奖。”

陌煜华嘴角的弧度愈发向上，甚至比阳光还要明媚几分，“不过这对我来说实在很难做到！”

“自恋！”

风鸾舞更加没好气，说完这一句就偏过头不再多言。

陌煜华无奈地抚了抚额，却并没有去安慰她。

这以后要是还这样下去，他不就拿丫头没辙了吗？

马车内一片寂静，一路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