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典娜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。

她现在似乎在扮演着另一个人，她能感受周遭的环境，也能听见此人内心所想，不过同时，她也会如设定好的程序一般进行一些既定的动作。

这就是读取记忆的方式……？

更像是共鸣到了他人记忆。

雅典娜此前对灵魂研究颇深，对记忆也有所涉及。

她也曾给创造生物赋予过记忆，但那种记忆更像是“告知”

而非“t验”

。

两种方式，各有利弊吧。

“人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，维涅斯。”

雅典娜能感到说话之人内心的痛苦、质疑与不舍，以及心底深处的依恋和ai慕。

维涅斯…？雅典娜看向眼前的巨大蛮神，有些惊讶，眼前的维涅斯t型未免过于庞大了。

当然，基于蛮神x1收以太的生存本能，海德林最终变得无b庞大是很有可能的，但雅典娜知道是另一个原因。

这些“人”

太小太残缺了。

跳出当事人的视觉范围，雅典娜扫视着在场所有“人类”

的灵魂。

除了当事人的灵魂有点稀薄、勉强算人外，其余人的灵魂甚至不如自己的创造生物完整。

这就是人类的未来？不会是我g的吧？

雅典娜吓了一跳，有点心虚。

但随即否定了这个疑问。

她有自知之明，就算自己在外人看来再疯癫再无视1un1i，初心也是为了亚伊太利斯的人类更好。

绝不可能让后人以如此贫瘠的灵魂苟活。

“嗯……我知道……！

因为你们已经让我看到了人类的可能x……”

“即使……我的灵魂已不复存在……”

“我的ai也会永远守护着你们，我最ai的孩子们……”

雅典娜皱紧了眉头，看着跪坐地上的海德林化作尘烟。

海德林消逝，眼前就只剩下那个大的过分的蓝se水晶了。

与刚才虚弱无b，灵魂都犹如风中残烛的海德林，这个以太水晶中包含的能量用无穷无尽来形容都不够贴切。

雅典娜粗略估计，这以太量快b得上整个世界几万年的产出了。

等等，她不会是就呆在这里收集了几万年的以太，同时压制自己本能对以太的渴望，靠着万年前的以太坚持到这个时候吧。

雅典娜试着想象了一下t内只有万分之一不到的以太，而且这些以太还是陈旧停滞的……

很难想象，维涅斯是如何做到的。

而且，何必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