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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握着手腕,不要乱动。”
晟煦用鞭子点点浑圆紧绷的屁股警告道。
想着再给次机会,又问,“董事会的事,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易栕的左手虚握右手手腕,头朝下地将腰腹卡在靠背上,这种略微失重的感觉并不舒服,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忍耐上。
虽然这姿势牵扯到了肩膀上新生的伤口,疼痛犹在,但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已经全然抛之脑后,或者说他本就不以为然,于是便没反应过来这言语背后的深意。
又因着三秒之内必须回答的信条刻在骨子里,就不过大脑地吐出一句,没什么哇。
晟煦有些气恼,他这样不知谨慎地处世,恐怕被人暗算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看来最近的确疏于管教,本来是给自觉者的奖赏,没想到这是个离不了教训的逆骨,一时间竟惯的他无法无天,不但对不该做的事不知谨慎,还自以为是、不知悔改。
只能狠打一顿令他长长记性。
于是站起来,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,边对易栕说:“没什么好说的,那就仔细想想。
先把你迟到的鞭子清了,再和你算别的账。”
没等易栕回应,抡圆的鞭子就一道接一道破空而来,在易栕的右臀留下一根根交叉纵横的红痕,隐隐泛着红肿。
易栕咬紧牙关,凭着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躲避、摇晃,用肉躯勉强抵抗这闪电一样霹雳而来的条条鞭刃。
自从三个月前他受命进入集团执掌电子业务板块,常常因为事务太忙,回宅子很晚。
赶不上晚饭,也没被要求服侍,因而不常遇见家主,也很久没正经挨一顿罚了。
所以这身养尊处优了几个月,不知道疼痛为何物的皮肉,对上这顿鞭子,比他想象中要难捱的多。
鞭落下,已经是满头的细汗,屁股的肉也紧紧地绷起来。
鞭子落下的阻力越来越大,晟煦蹙起眉头,停下手里的动作,把靠背上附着的青年拽下沙发来,抬脚踹倒在地。
“你多久没挨罚了,规矩就忘干净了吗?现在学会抗刑了?”
易栕闷哼出声,那一脚踹到了一开始受鞭子的肩膀上,疼的他眼前一黑。
但肌肉记忆让他快速跪正,不敢瘫软在一旁。
不过跪直的后果是晟煦毫不留情赏下的几个耳光,又故意都砸到左脸,口腔内的嫩肉频繁地撞着旁边的牙齿,等晟煦停下的时候,里面已经泛起一股血腥气。
“知道哪错了吗?”
易栕听到晟煦的质问,咽下涌起的干呕欲望,但因为面容的肌肉又酸又疼,只能嘟囔着发声,说自己不该抗刑。
这条确实是一开始就学会的规矩,要求家奴挨罚时候,应尽全力放松,不得绷紧肌肉、不得躲避、不得遮挡等,否则都算是“抗刑”
。
不得抗刑的必要性在于既可能令让受罚的家奴额外受伤,更会扰了主上的兴致。
毕竟即使家主降的是罚,也算赏。
而抗刑按规矩至少也需要重来。
易栕带着哭腔,又开始报数,“一,谢主人赏”
,“二,谢主人赏”
,“三,谢主人赏”
……
前三十下的时候,易栕还能感觉到从头开始,新伤加旧伤的彻骨疼痛。
直到后来,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,全凭意志力撑着。
也不敢像上一次一样陷入委屈的回忆里。
但是碍于晟煦的恶趣味,鞭子还是只落在一半的臀肉上,对比之下,易栕巴不得割掉另一半以填平痛苦。
。
这乐器本体已经软的无力抗衡,用手肘抵着地面,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,眼尾、面颊、耳后都是妍丽的色彩,唇齿也有些合不拢,留下一道透明的靡乱涎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