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泽芳听完吴凡的话后有些惊讶，不知道吴凡为什么要让自己那样做。

“去吧，照我说的做。”

吴凡拍了拍夏泽芳的肩。

夏泽芳虽然疑惑，但还是按照吴凡的话去做了。

到了传讯室外面，夏泽芳故意拉下了一个电闸，顿时传讯室的主光全部熄灭，只有一盏应急灯亮着。

灯光很昏暗，吴凡看了看监控录像，也停止了工作。

吴凡一笑，将头凑到李旺山的耳边，说道：“知道我为什么知道那少年的尸体被埋在猪圈下面吗？”

吴凡的声音故意压得很低沉，在昏暗灯光的气氛烘托下听起来诡异。

李旺山瞪大着眼睛看着吴凡，神情极为复杂。

吴凡从李旺山的眼中读到了恐惧的信息，他诡异一笑，低沉说道：“因为是那个死去的少年亲自告诉我的。”

吴凡的话音刚落，李旺山就吓得大叫。

吴凡看自己的恐吓达到了效果，立即让夏泽芳将电闸推了上去。

夏泽芳进来，看到李旺山惊恐地缩在审讯椅上，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。

“吴哥，他这是怎么了？”

夏泽芳问道。

“没事，想起了自己所做的亏心时而已。”

吴凡笑道。

李旺山眼神闪烁不定，吴凡一靠近，他就吓得缩成一团。

“我知道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。

我已经让人去挖你当年的那个猪圈了，我想我们很快就要看到一具尸骨了。

要不我带你去看看？”

吴凡身子前倾，头依然靠近李旺山的耳朵，轻轻地说道。

李旺山吓得直摇头。

“那你还不把你当年所犯的事情老老实实说出来！”

吴凡看差不多了，走回自己的座位，猛地怕了一下桌子。

李旺山吓得一哆嗦：“我说，我说。”

当李旺山将自己的罪证供述出来之后，夏泽芳惊讶地望着吴凡，除了一些细节上与吴凡讲的有出路外，其他大致的内容都是一样的。

就好像吴凡看到了李旺山整个的作案经过一样。

夏泽芳对吴凡直竖大拇指。

吴凡发现刚才还一脸紧张的李旺山在讲述完作案经过后，表情反倒轻松了很多。

或许，这个案子也折磨了他好多年了吧，吴凡心想。

得到了李旺山的口供，吴凡立即带着他去指认了现场。

地方与万大俄之前说的地方一致。

两台挖掘机早已在那里等候。

之所以还没有开挖，吴凡就是想等到突破李旺山的心里防线后，让他亲自来指认，这样就确保万无一失了。

吴凡对于李肖被埋在这里只是猜测，他并不能完全肯定就一定是埋在这里，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李旺山自己承认，如果李旺山依然拒不承认，吴凡也就只能赌一赌自己开挖了。

以前的猪圈早已不见，虽然找到了猪圈所在的位置，但是要确定李肖具体被埋在那个位置还有一定困难，吴凡将整个猪圈可能的位置全部圈了进来，进行了四方分割，然后才开始开挖。

原来的猪圈位置在建江山公园的时候又堆了很多土，两台挖掘机几乎把确定的位置全部挖遍，挖了三米多深，才最后将李肖的尸骨挖了出来。

看到被挖出来的尸骨，吴凡长长的松了一口气，这个二十多年的失踪案，终于有了答案。

而这一天离一个月的期限还剩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