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
钟离敲了敲叶落的房门，随后开口：“准备出发吧。”

叶落问道：“我们去哪？”

“既然她一心要你过去，那就去看看吧。”

钟离看向叶落，“至冬，你哥哥曾经在至冬出现过。”

叶落：“那我们怎么过去？”

钟离抬手，淡淡开口：“传送过去。”

冰神的七天神像之前，叶落惊讶的左右看了看，最后看到一个碎裂的巨大神像，已经看不清面容。

“那是……”

叶落看向钟离，钟离神色有些复杂，缓缓开口：“初代冰神，贝利亚尔。”

“你们还是来了。”

克洛塞尔笑着走出来，“既然来了至冬，那我就不得不尽一下地主之谊了，你们有什么忌口吗？”

钟离看向叶落，叶落道：“我都行。”

克洛塞尔看向钟离，掩嘴笑了：“摩拉克斯的话……她跟我说的很清楚，我到现在都还记得。”

饭桌上，克洛塞尔将一杯酒递给叶落，钟离伸手要拦，克洛塞尔却看向叶落：“到别人家里，别人的酒可不能推辞的哦，当然这是我们至冬的习俗。

而且你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？”

“克洛塞尔。”

钟离声音透着警告。

叶落却还是将那一杯酒喝了下去。

“我跟你说，你哥哥可真是混蛋。”

克洛塞尔又给她倒了一杯酒，眼中透出追思，“我姐姐记了他一辈子，一辈子孤身一个。”

叶落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，却听到自己哥哥的消息，呐呐问道：“我哥哥？”

“对啊，你哥哥和我姐姐，是伴侣。”

克洛塞尔凑过来，笑道。

“啊？”

叶落酒醒了一半，克洛塞尔把酒杯推给她，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一饮而尽：“可是后来，我姐姐死在了他怀里。”

叶落下意识就把酒喝了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”

克洛塞尔说道，“他消失的无影无踪，我想问他怎么回事，都找不到踪迹。”

“我哥……”

叶落再也支撑不住直接醉晕过去。

“呀，酒量这么差。”

克洛塞尔笑了，“小落落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亦安？舒亦安？”

“……”

克洛塞尔摊手：“你看，她都不理我。”

钟离淡淡抬眸，克洛塞尔问道：“你就真的不想知道鹿弥在哪吗？他的身份，他到底知道多少消息，多少我们根本无从知晓的消息。”

“她不知道。”

钟离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，“你非要自顾自的灌醉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