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天族和翼族陈兵在若水河两岸。

几十万将士，占满了整个河畔，还有河畔的上空，看着黑压压一大片，全是将士。

这是凌曦第一次看见翼族的翼君擎苍，长得不那么好看，凶神恶煞，杀气腾腾。

而且，凌曦发现，翼族的人，长得都丑的很。

战鼓声起，大战一触即发，双方杀气磅礴。

天族这边的阵法已经布置完毕，结界升起，罩住了全部的天族将士，看起来牢不可破。

凌曦穿着白色战甲，英姿飒爽，手中持着剑，仍是那把师父送给她的剑，守着其中一个阵眼，身后是一万将士。

她的父母，亦领着素锦族的一万人，守着一个阵眼。

墨渊上神手持轩辕剑，天雷滚滚，一剑挥出，强大的剑气席卷而去，若水河的水从中间被劈开，掀起滔天巨浪，却在下一刻化成坚冰，从河的中间造出了一条路。

远远的，擎苍浑厚的声音伴随着灵力传来：“攻入天阵，拿下对方大将首级者封侯，杀。”

“杀。”

若水河畔杀声震天，响彻云霄。

天族将士列阵以待。

率先到达结界边的翼族将士被从空中射下来的箭雨杀死。

下一刻，凌曦看见擎苍手中的戟狠狠一动，地面震动起来，晃得凌曦身子乱动，只得抓紧了战马。

翼族中突然出现一头庞然大物，从地底下冲破土层而出，冲撞死了无数天族将士。

顷刻间，天族这边的结界就被破掉消散了。

阵法，被破掉了，只在眨眼之间。

“上仙，阵法被破掉了。”

凌曦身边的将士惊慌的禀报道。

这个结果凌曦早已知道。

只不过，大部分人都不相信罢了。

翼族的人一拥而上，双方快速陷入了厮杀。

在远处那位领军作前军的令羽似乎落入了困境，然后凌曦看见司音从中军那边飞来，想要救他。

周围渐渐多了翼族的将士，凌曦不再看其他，不然自己就要陷入困境了。

凌曦一跃而起，一剑挥出，收割无数条性命。

在一千多年的秘境后，她早已经不是那个不忍心动手杀人的凌曦了，对如今的她来说，杀人，早已不是问题了。

凌曦落在人群中，一剑又一剑，毫不留情，因为她知道，死的不是他们，就会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