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很多观众们心里，第二次公演中原创舞台的胜负，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。

几位导师争相找乔生邀歌，白舒捷足先登的消息让他们捶胸顿足。

在这幅场景之下，输赢真的已经不重要的。

导师们向秦生抛出的橄榄枝，已经表明了乔生才是所有练习生中最大的赢家。

正在舞台后方候场的荣一将，把舞台上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。

他们小队还没上台，所有人的士气已经跌落谷底。

一鼓作气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

先前几人围在一起打气的情景还历历在目，结果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。

乔生小队再次向观众们鞠躬后，从舞台后方离场。

刚刚离开舞台，包括周聪在内的几人便欢呼雀跃，疯狂地手舞足蹈。

然后，他们就看到了一旁的荣一将小队。

相比于他们已经表演完的轻松，荣一将这边个个面色凝重。

不等互相打招呼，乔生就看到荣一将把头一扭，带着队员们上台去了。

不过那背影，怎么看都有些萧索。

乔生等人回到候场室的时候，荣一将小队已经开始表演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《龙拳》这首歌太过于炸裂，也或许是因为观众们的胃口已经被乔生养的刁钻，他们小队在表演时候，现场的气氛并不是那么热烈。

一个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荧光棒数量。

除了荣一将这组练习生们的死忠粉还在奋力挥舞，其他观众们好像力气都用完了，只有少部分人稀稀拉拉举着。

通过候场室前的大屏幕，乔生很明显就看到，荣一将的脸色不怎么好。

虽然他极力在进行着表情管理，可笑得实在是太过于僵硬。

心态的失衡，很容易就会反应在表演上。

在歌曲后半段，荣一将开口唱的时候直接抢拍，进早了好几秒。

还好他有经验，直接在下一句的时候拉长某个字，险而又险地调整回来。

作为队长的荣一将尚且如此，更别说其他那几个练习生了。

歌曲勉强还算完成的不错，可在舞蹈上，好几个练习生在中间跳错了动作。

唱跳舞台上的齐舞，一旦有一人出错，就会特别明显和突出。

一次还好，可接连几次的失误，让导师席上的众人都忍不住直皱眉头。

歌曲结束后，荣一将就知道这次的公演算是完了。

整场表演下来，和他们彩排时候相比，低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