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雪寒狂抓头皮，他之前才发现他脑中关于《玄冥大陆》的剧情居然悄无声息地遗忘了。

不过下一秒，他就淡然，噢，这不是人格分裂了，也不是什么变脸技术，只是作为魔皇的基本修养而已。

剧情开始遗忘了，这点没什么。

他只需要记住约束魔族，不彻底与君珩羽为敌就行了。

哦，再加上一个白落衡。

“哎，为何感觉我如此憋屈”

。

想想他看过的别的文的穿越者和穿书者，哪些不是混的风生水起，再看看现在的他，整天担忧魔族的未来和他自己的生命。

他的头发都少了。

凝雪寒摸着自己柔顺浓密的黑发，喃喃自语。

“算了，走一步是一步吧，我可以不与主角为敌，但我也不会去巴结他们”

。

凝雪寒当然知道可以和其他穿越者一样抱主角大腿，可是他这人偏生性格中带着一点叛逆。

他就是不想这么做。

即使还是难逃那个结局，他就是不想，而且他现在还是魔族之皇。

“皇者不屈”

。

做了千年魔皇，他的心态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了。

........

“师弟，可否需要师兄的指导？”

每天来凝雪寒院中打卡的慕容晓今日依旧是面带春风拂面的微笑。

而凝雪寒看得清楚，他这名义上的师兄每日的笑容一模一样，那笑容像是刻在了他脸上一般。

“无”

。

凝雪寒吐出一个字，在慕容晓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咸鱼模样，他好累啊，要不还是走吧。

“师弟，师兄觉得你对我很有吸引力，你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吗？”

。

慕容晓面上笑容不再，他的双手小心地触碰着凝雪寒，那般小心似乎手下的是某种易碎物品。

“并无”

。

“不对，肯定有”

凝雪寒看着这个眼睛已经变成竖曈的慕容晓，随着竖瞳的出现，他感觉到了龙族的气息。

或许他当初不该来这里，他记得在原着之中龙族好像有一头龙，他是混血。

只不过当时剧情一笔带过，也没有提过到底是哪两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