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就是人，不是就不是。

什么叫做……姑且？

宋娜通过感知，发现了异常。

在战斗的时候，萧飒的心率达到四位数，是妥妥的怪物，但在战斗结束后，他的心率骤降到两位数，和人类的心率无异。

就连怪物的气息也是凭空消失。

但他是不是人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面前的这个男子究竟是敌是友？

“哎呀，有点饿了呢。”

萧飒盯上了宁留风手里握着的那只断手，“这只手可以拿给我啃吗？”

宁留风看了一眼余温尚存的断手，又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手主人舒言:“呃，这个不是我的手，我做不了主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，你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儿。”

萧飒捧腹大笑，“你居然不怕我，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宁留风从来都没听过有人用“可爱”

一词来夸他。

“难怪那只屑狐狸会看上你，要是换做是我，说不定我也会……”

打住！

宁留风垂死病中惊坐起:我的爱情运势究竟是怎么了？

——虽然身为直男的他目前还没有考虑过爱情。

他还是认真反驳了对方:“狐狸精看上我，似乎是垂涎我的腹肌。”

他想起了手里的断手，先是镇定地把断手递给了舒言身旁的广长空，随即扭头问道:“既然你的目标不是我们，那我们可以离开了吧？”

“当然——”

萧飒微微一笑，“不可以。”

“我现在还在办公阶段，执行任务是要求保密的，我需要用‘权限’把你们的记忆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萧飒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。

“呵呵，还真是省事了。”

“看来为了防止‘泄密’，已经有人提前做好防备了呢。”

宁留风大概明白他说的那个做好防备的人是谁了。

“这次你们帮我们钓了‘小虾’，就暂时放过你们，下不为例哦～”

萧飒邪魅一笑，“再见了各位！”

说罢，萧飒便在一阵清风中腾空而起，向着远处飞去。

“狐狸精，你们想要的情报已经得到了吧？”

宁留风向自己的意识空间里喊了一声，希望得到屑狐狸的回应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屑狐狸来了兴趣。

“萧飒是故意销毁尸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