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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丝毫减弱,他只是多了一份怀疑,多了一份清醒,多了一份对悖谬经验的体认,小说因此不再仅仅是情感的倾诉,不再仅仅是喊叫。
小说应该直面这种转变,在文本中呈现出这种转变。
说到我自己,我确实处于矛盾纠葛之中,似乎有些无可救药。
我不愿意执其一端,也无法做到执其一端。
对一些反映民生疾苦的作品,我还是很尊重的。
当然,其中有很多假货,一些成名作家的作品掺杂其中。
袁宏道有一句诗,很损,却不无道理,叫做“自从李杜得诗名,忧君爱国成儿戏”
。
魏:如果有人说您《花腔》以前的大多数作品中,有“掉书袋”
的嫌疑,你怎么想?到《花腔》,则变过去的“掉书袋”
为对“掉书袋”
的戏仿,您认为有此一转变吗?
李:《午后的诗学》曾遇到过“掉书袋”
的指责。
我还是想说明一点,掉书袋也好,不掉书袋也好,都是为了塑造人物,都是为了表达作者的感受。
诗人们在一起说话,外人很难听懂,不要说一般的外人,我想很多小说家都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嘀咕什么。
他们说的话,像暗语,像土匪黑话。
批评家们在一起说话,外人也听不懂,诗人听不懂,小说家听不懂,也是黑话。
你刚才有些问话,有些概念,我就没有听明白。
现在,如果要去写诗人的生活,不来上几句他们的黑话,那就是不真实。
所以,那种“掉书袋”
就类似于插进了几句黑话。
不过,在小说中,我通常会对那些黑话作一些解释,免得一般读者看不懂。
《石榴树上结樱桃》就不存在这个问题,因为写的是农民,不需要“掉书袋”
了,掉了,反而假了。
当然,“掉书袋”
对我来说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增加小说的互文性,以使站在话语的交汇点上,与多种知识展开对话。
在我看来,这也是激活小说与世界的对话关系的一种手段。
说到《花腔》的“掉书袋”
,我想它不是为了“戏仿”
而“戏仿”
。
如果说是“戏仿”
,那也只是对历史学的戏仿,它是为了能够一本正经地书写葛任的历史。
魏:很不好意思!
前面我的有些话也可能让你听不明白,一是由于我没有说清楚,二是我可能不恰当地使用了“概念”
,其实那还不是“不清楚”
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