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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已尘封在记忆深处,定格在小小的黑白照片中了。
只是到了30岁以后,往事反而清晰起来。
经历这些年风雨,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理解外婆、了解妈妈、化解自己。
于是,一点点拾起记忆的碎片,拼凑成各种可能的形状,最终形成这本书。
里面装的,其实就是我们祖孙几代人的一些思索。
至于刚才那张照片,我查到了这样的说法:苏区召开第一届工农代表大会时,几个平素要好的女红军看到请来的照相馆师傅,大家嚷嚷着要照。
曾碧漪却不情愿,因为她已怀孕,挺个大肚子。
彭儒出了个主意:没事,我陪你坐在前面,这样照了看不出来。
照片上贺子珍站在后排最右侧,齐耳的短发格外精神。
毛泽东在旁开起玩笑:照得好,将来给你们放到博物馆里去呦!
外婆的五位战友: 彭儒(丈夫陈正人),外婆参加过她在井冈山简朴的婚礼,在东北期间曾照顾过她的孩子,外婆豪爽好客的天性决定了当时的热情程度甚至让我妈妈感到嫉妒。
曾碧漪(丈夫古柏),外婆的同事、外公的秘书,外婆广为人知的名字“贺子珍”
即出自她的笔误。
她们曾被敌机轰炸掀起的泥土没顶多时,险些成了烈士,可谓生死之交。
康克清(丈夫朱德),正如朱、毛之间不可分割的友谊,外婆与朱老总两位夫人——牺牲的伍若兰和江西老乡康克清都是好友。
她到北京住院后,第一个来访的就是康奶奶。
钱希均(丈夫毛泽民),外婆的妯娌。
在苏区她们携手解放童养媳,长征中在休养连相互扶持。
外婆在贵州遭敌机轰炸,弹片入身几乎不治时,多亏她在旁照料才得以苏醒。
周月林(丈夫梁柏台),就是搂着外婆肩膀的那位。
长征时被留在苏区,其后被冤屈关押多年,坎坷经历令我不忍重述。
在六人中,她所承受的苦难是惟一可与外婆相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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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节 外婆贺子珍的前半生(二)
外婆早年照片很少,妈妈和我一直都留心收集并将其放进本书。
真感谢《西行漫记》作者——美国记者斯诺先生,他拍摄并翻拍了大量红军苏区时期和陕北时期照片,也保留了其中外婆的形象。
更何况他还撰写了《毛泽东夫人贺子珍小传》,使外婆第一次在红区以外广为人知。
然而出人意料的是,三年后当他再次见到外公时,毛夫人已是另外一位了。
前面这幅照片,恐怕是外婆与外公照片中被引用最多的。
究其原因,也许是外公没戴帽子(据斯诺说:他当时头发太长,而且也不愿戴帽子),蓬松向后的长发透露出隐藏不住的诗人气质。
而外婆戴着帽子,则引出了又一个与女人头发有关的故事。
原来,之所以外婆在陕北的照片都无一例外戴着帽子,除了她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之外,真正的原因是:长征的艰苦环境让女战士暂时别离了爱美的天性,让如影随形、挥之不去的虱子消失的最好办法就是剃光头,与外婆一起剃的还有张闻天之妻刘英奶奶。
一直到她们俩为赴苏而结伴去西安、兰州时,那缕缕青丝才慢慢冒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