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素盘子里的食物都是素食，比较便宜，看来这丫头是真心省钱啊。

“姐姐长得也很年轻呢，肯定也是大学刚毕业吧。”

何素对秦川的态度一向很粗暴，但对妹纸却是温柔的很，这让秦川感觉到很不公平。

现在她跟苗甜说话也是，柔柔的！

“嘻嘻，是啊，去年刚毕业的。

你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打工，真好，以后在商场，姐姐罩着你吧。”

“你自己也就是个售后部的……你怎么照顾她啊？”

秦川忍不住吐槽，惹来了苗甜的白眼。

“又吃这么多。”

何素看到秦川旁边的一大摞空盘子，忍不住讥讽道，“你是属猪的么？”

“靠腰！”

秦川不服气，“对我的态度能不能好点，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夫的朋友吧！”

“大叔，已经很不错了！”

何素拍拍秦川的肩膀，“去我大学问问，哪个男生敢跟我搭茬！

老娘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！”

秦川擦了把冷汗，这丫头……也太暴力了！

这么暴力是跟谁学的，简直炫酷啊！

难道她和罗莉那丫头有什么关系不成？

“大叔……”

苗甜似乎很想笑，又强忍着的样子。

“大叔有什么不好的么？”

秦川放下了自己的筷子，推了下眼镜，然后看着坐在身边的何素，声音有些低沉，问道，“你是不是觉得，我年纪有些大了，所以特别惹人嫌弃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何素被秦川突然这么认真地问了一下，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面，似乎有着一种因为岁月而有的忧伤。

“也……也不是……”

何素竟然有点紧张起来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了，对面前这个男人说话……过于刻薄了么……

想想他好像也挺不容易的，自己似乎……该反思一下了吧……

“混蛋，你又来了。”

苗甜拿起筷子，轻轻敲了一下秦川的头，“素素，你别上当啊，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的！”

“啊？”

何素微微呆了下，而秦川的眼神更加忧伤了。

“甜甜……没想到你也这么说我……太让我难过了。”

秦川长长叹了口气，“眼睛都变得酸酸的……”

“少来了你，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啦！”

苗甜白了秦川一眼，“不要欺负素素，一看她就是个好姑娘。”

“那我也不是个坏男人啊！”

秦川心说这两个妹纸怎么这么快就联手了？

“哼，你不是坏男人，谁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