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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辜哑然,半晌咧嘴无声笑笑:“谢了兄台,你的话我自记住了。”
两人交谈结束,沈辜这趟只进了黑市的门便得到了想要的信息,这为其省下许多时间,以便尽快找到杜把盏。
她才不信杜把盏能这么轻易死了,那人是属害虫的,天灾人祸都灭不了他。
阒营的地牢嘛一回生二回熟,沈辜避开巡兵们的耳目,悄无声息地回到上次逃走的祠堂。
祠堂外守兵并不多,寥寥四五人,足见阒搠对看押之人的轻视。
实际上自沈辜死后,阒兵们对庚兵便带着天生的鄙薄——这堆不战而败的、瘦弱得连长枪都举不起来的兵丛,不值得他们的尊敬。
珦城一战,二万多的阒兵硬是把十万众的庚兵打得顾头不顾腚,溃散成灾,南逃进关。
这样的战绩也的确值得他们自傲一段时间。
沈辜杀死最后一个守卫,蹲下去扣出些干泥把手上的血搓掉。
她起身望向黑漆漆的祠堂,觉得以杜把盏那般好奢靡爱享乐的性子,若真在此收押,或许是得奄奄一息了。
“扣扣。”
进入祠堂,站在阒搠曾站定的耳廊。
她入神地盯了会儿落上更多灰尘的神龛,神龛前的香烛灰烬在逃跑时遭袭,倒在桌上,残身落落寡欢地歪斜,有着战乱里不成样子的逃命样。
有一声没一声的敲墙声应和她的出神,看来到了狱中,无所事事的囚犯们都爱没事找事。
沈辜上前扶起了神龛,将燃至一半终究没能完成使命的香烛从灰烬里捡起,慢慢地插回去,再低声念了几句打扰得罪的话,才转身走向里屋。
屋里面关着两个人,杜把盏和那擎趴在稻草堆上掰手腕,看来他们已经结束了敲墙解乏的穷极无聊。
沈辜和他们一照面,这两个囚犯立刻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。
杜把盏垮着脸,显得很难过。
倒是那擎,这个阒搠的亲锐竟十分高兴,甚至小人得意到一把压倒杜把盏的手腕,而后迫不及待地跳起来,指着沈辜的脸喊:“我就知道!
你们两人就是一伙的!”
“我要告诉上将!
我不是叛徒!
我要去告诉上将,我才是不是叛徒!
我要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