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不说这些了，你跟那……莫甘娜到底咋回事？”

杜卡奥问。

“首长，咱不带关注私人问题的吧？”

瑞明羽哭笑不得。

你老小子不像好人啊，看那一脸八卦的表情。

“叫老杜，咱们就当朋友闲聊了。”

杜卡奥笑笑。

“……算了，你知道天使的守护宣言吗？”

瑞明羽问。

“听说过，好像就类似古代的拜天地吧。”

杜卡奥说。

“差不多，凉冰曾经也是天使，并且不久前对我宣誓了。”

瑞明羽说，“你也看见了，大美人一个，而且身份尊贵，我舍得辜负人家吗？”

“……总之就是你俩成了呗？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

瑞明羽点点头，“而且，天使和恶魔的矛盾现在也算解决一半了，剩下的一半就看神圣凯莎的态度了，那个极端的老女人，说实话我没把握说服她，也打不过她。”

凯莎的神圣领域，在神圣知识宝库的加持下，虫洞运算之快，绝对不是现在的他可以对抗的，用上时光能力也只能勉强抗几下。

“那咋办？”

杜卡奥问。

“看凉冰的了。”

瑞明羽说。

“啊？”

“说了凉冰也是天使。”

“所以？”

“凉冰，天使文明三王时代的三王之一，天启王，神圣凯莎的亲妹妹。”

瑞明羽说。

杜卡奥……

合着三万年大战是姐妹俩闹别扭？

“……总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，恶魔已经算是我们的盟友了？”

杜卡奥问。

“很遗憾，不能。”

瑞明羽摇头。

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