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了几瓶，庄鱼突然想起个事，问系统：&ldo;卖出去的牛还是和现在一样？&rdo;

庄鱼就发现系统里的奶牛贼机灵，就像装了人脑一样，有时候比她自己思考的还多。

&ldo;钱货两清，就不是系统的牛。

&rdo;

&ldo;会变成一般的奶牛？&rdo;庄鱼惊讶道。

&ldo;嗯，不过，毕竟是系统产的牛，基因退化也比普通的牛强，产出的奶也很好。

&rdo;

听见这话，庄鱼舒了口气，要是真变成普通奶牛，她总能觉得自己是黑商，在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。

哎，多喝牛奶好，虽然不能像她卖的牛奶一样包治百病，好歹还是能补充钙含量，增强体质，强身健体。

疑惑解除，她转头问牧咸：&ldo;饿不饿？&rdo;

&ldo;额。

&rdo;

不标准的字音让庄鱼惊了一瞬。

&ldo;你听得懂？还会说话了？&rdo;

牧咸疑惑地皱了皱眉，眨眨眼，不说话。

&ldo;饿，不饿。

&rdo;庄鱼重复道。

&ldo;饿。

&rdo;

清晰的一个字吐出，她高兴地点头，又问他：&ldo;饿、不、饿？&rdo;

&ldo;饿。

&rdo;

真机灵，她还没怎么教呢，就会自己学了，原以为牛奶对他没什么用，现在看也不尽然。

她笑道：&ldo;那你喝牛奶吧，多喝点，说不定明天就好了。

&rdo;

牧咸舔舌，伸手去拿他常用的碗，接碗牛奶一边喝一边忙。

庄鱼看他挺熟练，起身出柜台，从箱子里拿两套衣服去洗。

她可一点也不想明天穿着羊毛大衣出去晒太阳，就算里面挂着冰袋也不行，实在是太折腾人。

她一边戳着衣服一边问系统：&ldo;我能不能申请个洗衣机？&rdo;

&ldo;没有。

&rdo;

&ldo;你不是把我房子弄来了吗，能不能再把我住的房子里的东西弄点来？&rdo;

&ldo;不能。

&rdo;毫不犹豫的拒绝。

&ldo;哎，咱们是一体的，你就帮个忙吧，我会比现在更加努力地挣钱还债行不？&rdo;庄鱼死皮赖脸的祈求。

&ldo;你是必须还债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