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发泄不满，然后九师兄怕陨魔伤人，把我留在外面，自己进去看情况，后来也没什么事情，我们就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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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晚支支吾吾，其实她是怀疑灵羡这疯批是练魔功走火入魔了，但她身上有封口咒，也不能说实话，只好拿陨魔背锅了。

反正陨魔那个坏胚什么丧良心的事情都做，也不怕冤这一回。

灵羡倏忽抬眸，沉沉的目光落在姜晚晚身上。

&ldo;此话当真？&rdo;莫藏仙侍闻言皱起眉，如果是这样，那么灵羡忽然有魔化倾向，倒是能够解释。

&ldo;真的。

&rdo;姜晚晚压下心虚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，&ldo;你们想，陨魔毕竟是一窟的魔王，就算被仙族捉拿，肯定也有些了不得的本事在身上。

况且他吃了碧宁山弟子的亏，心里一定想报复，说不定就是乘着九师兄单独进去查探情况的时候，用了什么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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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觉得也是，九师弟一直和我们和平友爱相处，怎么会突然就害大师兄，必定是遭了那老贼的道。

&rdo;邱肴认为小师妹说的没毛病，头一个就点头赞同。

其他人深思不语，思来想去，倒觉得这样其实是更合理的。

&ldo;灵羡，你当时是否靠近了陨魔，被他使了手段却不自知？&rdo;莫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，此时质问的口吻也没那般强硬。

灵羡默默无言，只是淡淡看着姜晚晚，情绪极淡极轻，甚至还有些不解。

&ldo;快回答啊九师兄！

&rdo;姜晚晚看到这疯批居然在这种关头发呆，忍不住催促。

殿内安静极了，只有人们频率不一的呼吸声。

灵羡沉默半晌，忽地笑起来：&ldo;不是，是我，吸了陨魔全部的魔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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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笑似如释重负，旋即轻轻闭上了眼。

承认了又如何呢，终归他是烂透了的人，是好是坏，大概也没有人在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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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羡偷练魔功的事情，终归还是被发现了。

莫藏仙侍知晓了灵羡吸食魔气产生心魔的原委后，同莫隐两人久久相顾无言。

此事关系重大，也不好宣扬出去，只得是私下偷偷处置。

原本灵羡残伤同门，按照门规，是要在受刑之后逐出师门的。

但不知为何，两位仙侍改判将灵羡放逐寒天炼狱，若灵羡能在炼狱里消除心魔成功出来，便既往不咎。

寒天炼狱在碧宁山一座副峰的结界中，是无华神尊原本的神域，但无华神尊在诸神混战时期，曾将自己的神域用作关押魔神，由此这处神域经过改造，成为冰雪寒天之地，终年苦寒。

姜晚晚这才明白，系统给她发的新任务是什么意思。

她想起来，书中好似是有这样一段情节，灵羡被外门弟子陷害，失手杀害了几个外门弟子，被判流放炼狱，白意欢自责没有看管好师弟，自请陪他一同受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