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言很好，阿言会教我做数学题，会陪我去买糖油粑粑，偷偷带我去游乐园，生病的时候知道我怕苦，会给我准备大白兔奶糖，会带我过生日，给我放烟花……”

怀里的抽泣还在继续，覃画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
小家伙，原来还记得他的好。

没算白疼。

“这么好的阿言，我配不上他，呜呜呜呜。”

“画画怎么可能配不上，画画是最好的姑娘。”

江言轻声哄着。

“没用的没用的，会有人抢走阿言，就像那个坏女人从妈妈身边抢走爸爸一样。”

覃画陈述着可怕的事实。

“他们强制带爸爸走，不顾我们的呼喊，不顾我，不顾妈妈，还有妈妈肚子里的孩子，他们说要带爸爸去一个更好的家，我们的家一点都不好。”

像是回忆不好的过去，她满脸痛苦。

“乖，画画，他们是错的，那个家一点都不好，有画画的家才是最好的家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她不信。

“当然，我们可以一起组建一个最好的家，没人可以拆散。”

在江言的安慰中，覃画终于渐渐睡去。

——

光亮掠过阳台，在窗纱的磨合下温柔撒在床上安睡的女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