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出手，手背上的图案在月光的照射下变得格外清晰。

我抖了抖手，对着小丑展示了一下。

“不……不！

这不可能！

你怎么敢？你怎么敢？！

你这样会死的！”

小丑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。

“怎么不可能？我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，我还有什么不敢的？死活不死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，我现在只想把你送回魔界，这样一来，所有人都解放了！”

我手背上的图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，从手背一直蔓延到手臂上，最后遍布了整条胳膊。

我对着小丑挥了挥手，“我在魔界等你！”

“你一定会后悔的！

一定会！”

小丑撕心裂肺的呼喊着，可是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模糊了。

我觉得我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，视线也模糊起来，再然后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……

“醒来吧！”

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把我唤醒了，我睁开眼睛，黑暗而又熟悉。

“魔尊，你成功了是吗？”

我现在对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了，我拼尽了一切，就是要把小丑带回来。

“当然，我和你做了交易，就一定会做到！

看看左边。”

魔尊一边说着，一边指引我看向左边。

我转头看去，果然一个穿着西装、带着小丑面具的人就摊在我的旁边，一动不动。

“这就是小丑？我可以看看他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！

不过不是现在，而是在你离开之前。”

我愣了一下，但是随即点了点头，魔尊曾经答应我，我可以回去告别的。

我点点头，“好，我可以现在回去吗？”

“不行！”

魔尊回答的干脆利落，“先把灵魂交给我，我会给你时间的，这是我们的交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