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明听了，不由吃惊道：“你是说，当时谭校长根本就不在学校？”

包小六点头道：“没错。”

“那照片里的男人究竟是谁？”

李小明眉头微微蹙起，问道：“在青城一中，还有别人和谭校长长的很像吗？”

包小六想了想，说：“据我所知，没有。”

在青城一中，包小六号称包打听，这货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，既然他如此笃定的否认，那么，李小明没有理由不相信。

不是谭校长，还能有谁呢？

妈的，难不成是孙芳勾搭了校外的男人，专门喊到校长办公室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……

不符合逻辑！

想了半天，没有任何头绪，李小明只好作罢，心想，大不了改天直接去问谭校长。

接下来的几节课，依然是连番测试，凌之一如既往的把考卷直接扔给李小明，而这牲口则照单全收。

中午放学以后，李小明和杨子萱、凌之一起去芙蓉宾馆吃饭，路上，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，看向李小明的目光十分诡异，像是这牲口脸上长的不是肉、而是钞票一样。

显然，即便孙芳下了“封口令”

，李小明戏虐欧阳休的事情还是不声不响的在青城一中传开了，而且速度惊人，短短几节课的时间便人尽皆知。

杨子萱愣着拽着李小明给她细说，李小明三言两语便一概而过，小姑娘不过瘾，便又去纠缠凌之，凌之被她折磨的没办法，只好把道听途说的东西一股脑全说了出来，毕竟她当时身在厕所，也没能亲眼目睹。

对于李小明，凌之完全是站在批判的角度说的，而杨子萱那双耳朵够机灵，反过来听，再加上主观臆测，对李小明的表现赞不绝口，眸子里闪烁着近乎崇拜的光芒，恨不能直接把李小明按在地上**、扒光、啃光，来个“三光政策”

，借此表达激动的心情。

“小花痴，就知道盲目崇拜！”

凌之说完，忍不住鄙视道。

“哼，我愿意！”

杨子萱当仁不让道：“偶像就是拿来崇拜的，你想拜，本格格还不让你拜呐！”

凌之连翻白眼道：“小心哪天一不留神，把臭留氓给拜进洞房里去。”

杨子萱脸一红，伸手便抓向凌之的姣匈，嘴里忿忿然道：“臭凌之，让你瞎说，让你瞎说……”

“呀！”

莫名其妙的被袭了胸，凌之大惊失色。

李小明走在两个小姑娘身后，眼瞅着她们掐来掐去，两双小爪子犹如闪电一般在对方的身前抓抓碰碰，这牲口连连摇头，暗想，如果也能让我参战，那该多爽啊，妈的，就算让我以一敌二，咱也愿意！

很快，三人便来到芙蓉宾馆。

百灵按照以前的菜单，早已备好了十菜一汤，一道道香甜的美味摆在餐桌上，虽然谈不上佳肴，对于中学生来说，却绝对称得上“大餐”

，惹得周围那些校友艳羡不已。

陆雨晴也在。

她听从李小明的建议，辞掉了刚刚应聘成功的夜缘酒吧的工作，依然留在芙蓉宾馆做个钟点工，微薄的薪资对于昂贵的医疗费来说，虽然只是杯水车薪，不过最起码能够支撑她们家的日常开支，不至于饿着肚子。

午餐吃到一半时，杨子萱的手机突然叮叮咣咣响了起来。

“是小姨！”

杨子萱掏出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，便接听道：“喂，小姨，急着找本格格有啥事？有事早奏，无事退朝！”

“呸，你个小妮子，敢和小姨这么说话，还早奏？我看是你找揍！”

范小冰的嗓门儿很大，以致于李小明和凌之也能略微听到一点，两人先是一愣，随即捂嘴偷笑起来。

杨子萱小嘴一撅，哼道：“你敢揍我，我就退朝！”

说着，便作势要挂掉电话。

范小冰说：“姑奶奶不揍你，我要找李小明，让他接电话。”
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