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南宛和组织联系，三人一同上了特制飞机。

飞机上，高玄去另一边接听电话，杨疏越坐在少女身后的位置。

他此时已经换下了过于厚的衣服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，他眼角微红，面容却是出奇的冷淡。

“你、你和高玄之前使用的是什么力量？”

这是杨疏越一路都想问出的问题，心间堵着让他不适。

南宛咬了口苹果，甜甜的口感让她心情颇好，“是一种叫灵力的力量。”

杨疏越细长的眼眸轻眨，妄图掩盖眼中的茫然，他不懂灵力是什么，只知道少女太过厉害了。

有一条深深的隔阂，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
而且。

微冷带着一丝细微颤抖的嗓音响起。

“你的眼神，就像是神明俯瞰世间，隔了一层薄膜看向这个世界。”

杨疏越嘴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
南宛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，满脸茫然，她那双原本温暖的焦糖色眼眸里，带着一丝无机质的冷漠。

“什么？你在说笑吗？”

杨疏越摇了摇头，也不多言，只是拿起耳机插进耳里听起了歌。

……

飞机的速度很快，只是短短几个小时，就已经到达了A国a市。

机场下面，已经停留了无数的黑衣人，少说也有百来个，杨疏越看去。

“少爷！”

杨疏越迟疑了一会儿，可最后只能心中无奈叹气，他低头看着少女。

“我要回去了，下次见——南宛。”

“下次见。”

南宛见此点头。

那人和家里的保镖走后，有接待员递给了南宛一张卡，独特精致的花纹，上面还印有若隐若现的徽记。

“这里面有两百万，南宛小姐欢迎您下次与组织再次合作。”

“会的。”

接过卡，南宛对一直跟在身后的高玄邀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