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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绝不敢首先越雷池一步。
他既深深的爱着她,而又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有一个人又出面了。
列夫·纳里希金,这个曾为叶卡捷琳娜和谢尔盖牵线搭桥的人又来充当“红娘”
了。
他找到斯塔尼斯劳斯,提出让这位年轻的波兰人主动一些,可以把自己的心情亮出来,向大公夫人试探。
列夫·纳里希金很乐于这一行,他是个天生乐于牵线搭桥的人,一生只知道寻花问柳,对任何女人都想沾她一回,宫廷中也有谣传说他曾经把大公夫人搞上了,但谁也不敢保证确有其事。
只有他自己和大公夫人知道,那仅仅是在一个寂寞无聊的夜晚,失恋的叶卡捷琳娜出于消遣便与他闲聊。
他很理解和同情大公夫人的不幸,他给她安慰。
就在那一个夜晚的片刻之间,他给了男性的温情与亢奋的满足。
因此他对大公夫人的一切可以说既有体验又了如指掌。
因此他给这位年轻的外交官传经送宝是手到擒来的。
在纳里希金的怂恿和指点下,斯塔尼斯劳斯忘记了俄罗斯还有个可以流放罪人的西伯利亚,他决心走入这个女人的生活了。
列夫·纳里希金传过话来,叶卡捷琳娜心中好一阵欢喜,以急切的心情等待着这位外交官来叩击她情感的大门。
也是在“红娘”
的左右关照下,斯塔尼斯劳斯怯生生地第一次走进叶卡捷琳娜的卧室。
他很礼貌但又是很热切地长吻了大公夫人美妙的嘴唇,紧紧地拥抱了她。
松开双臂时他再看她,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对她肉体占有的欲望了。
叶卡捷琳娜好似早有准备:身穿一件轻如蝉翼般的几乎是透明的衣裙,白缎轻便的超短晨衣几乎把她的*暴露无遗,衣服上唯一的装饰物就是系在她腰间的玫瑰色彩带。
而如果只要轻轻地扯开这条彩带,皮肤与皮肤的接触便没有任何不方便了。
她好像一只羊羔似的在床上躺下去,他站在床边牢牢地盯着她,再也抑制不住地上去了。
他是把前胸裸露着。
当他上去时,在那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,她与他都有一种新奇的,惊心动魄的感觉,在波动着醒转过来。
波动着,好像轻柔的火焰的轻扑,轻柔得像羽毛一样,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。
美妙把她溶解了,那好似教堂的钟声一样,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。
她的心在暗暗呻吟着,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,紧贴着他。
他的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的心里面泛滥起来,使她成了一个感觉的波涛的集中点。
最后他俩都一动不动地卧着,软慵地横陈着,忘记了一切,都茫然若失了。
他在离开她的卧室之前吻了她,她抒情地望着他,明白他已经把她所需要的留给她了。
从这一天起,每周总有两三个晚上,她要到外面去与他幽会。
他们第一次就冒险在她的卧室里行事,是应当尽量避免的。
所以,外出幽会成了他的最好的选择。
晚上,自从她分娩以后,她与大公就分床而卧了。
大公睡一间,她睡一间。
弗拉奇斯沃娃夫人服侍她上床以后,她的唯一事情就是尖着耳朵听猫叫。
列夫·纳里希金来了,他以学猫叫把大公夫人引出套间,而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。
叶卡捷琳娜迅速下床,梳理一下头发,穿上男装,闪出门厅,在黑乎乎的墙角处与来人会面。
然后,他们穿过大街小巷,乘一架马车来到纳里希金的家。
在那里,两个情人又热烈地拥抱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