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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蒂都扔出去。”
“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我们又单独待在一起时,我告诉安东。
“我们都想一个人,不是吗,先生?”
他回答道,但并不从他站的地方走开。
我脱掉我的哈里斯牌夹克,卷起我左手衣袖,现出汉娜用她耳后那根标签笔亲手写在上面的病房电话与分机号。
我拨了号,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热带病病房。”
带有牙买加口音。
“嗯,你好,格蕾丝。”
我高兴地说道,“我打电话过来是要问一下那个病人让—皮埃尔的情况。
我相信汉娜就在他病床边。
我可以跟她讲话吗,求你了?”
“萨尔沃?”
我的心跳了一下,但对方还是格蕾丝。
“是你吗,萨尔沃?那个口译员?”
“是的,是我。
我想跟汉娜说话,求你了。”
我一直让手机紧贴着我的耳朵,以防安东偷听。
“是件私事,有点急。
请你把电话交给汉娜好吗?就告诉她,是……”
——我刚想说“萨尔沃”
,但还是及时收住了口——“我。”
我说道,对安东笑了笑。
格蕾丝跟汉娜不一样,她可不会踏着非洲劲舞的节奏做事。
她认为,如果有什么事值得去做,那就值得慢慢去做。
“汉娜很忙,萨尔沃。”
她最后这样抱怨道。
忙?跟谁在忙?怎么个忙法?我换了一个像麦克西一样的军人式语调。
“那没关系。
可能我只要跟她讲一分钟,行吗?事情很重要,格蕾丝。
她知道是什么事。
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请跟她说一声。”
又停了好久。
安东也耐心地等着我打完电话。
“你还好吗,萨尔沃?”
“很好,谢谢关心。
她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