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挺跟司以寒快十年了，以前是司以寒的助理，司以寒开公司后就把周挺抬到了经纪人的位置，还是第一次听到永远这个词。

许航是谁？周挺查了一番资料才知道这个人。

娱乐圈边缘小人物，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就得罪了司以寒？

于是周挺就把电话打了过去，“寒哥，我能问为什么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

司以寒言简意赅，抬起手腕看着手表，“五分钟内看不到结果，我送你一年奖金。”

“这么……好？”

周挺惊了，办不好还能有奖金？

“请你回家。”

司以寒慢条斯理说完，再没有多余的话。

他身体往后靠着餐椅靠背，余光落到俞夏身上，俞夏还在发信息。

“再见。”

果然，想从这个老板嘴里听到人话是不可能的，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
周挺飞快的滚了。

司以寒放下手机，抬眼对上俞夏的目光，四目相对。

俞夏重新盛鸡汤，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弯了下。

今天司以寒第一次见她笑，嗓子一紧，抬手整理衬衣袖口，“笑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熟悉的司以寒。

“那些影视作品，你参与选角？”

今天之前司以寒确实不知道俞夏是summer，虽然都是电影行业，但没有交集，不是一个圈子。

summer的作品太年轻了，属于小孩喜欢的东西，他接触的剧本偏成熟。

前往酒店的路上，周挺翻着新闻提了句summer的帽子和俞夏同款。

司以寒拿过手机看到照片，何止同款，这就是俞夏。

这款帽子是他一四年从巴黎带回来的定制款，独一无二。

“嗯。”

“选男主角的标准是什么？”

司以寒把手机扣在桌子上，垂下眼，浓密睫毛在他白皙肌肤上拓出阴影。

“颜值。”

司以寒：“……”

俞夏：“……”

俞夏这真话说的实在没有水准，出口就后悔了，这不就变相承认那些绯闻了，俞夏是个看脸的人，开了一堆后宫。

“其实也会看演技。”

俞夏找补，这补的技术并不高明，“现在流量时代，我的作品受众群体就是那些喜欢看脸的小姑娘，颜值要求会高一点。”

司以寒若有所思，喝了一口水，水划过他精致的喉结，他的肤色是冷光白，冷淡到了极致，又性感到了极致。

俞夏走了下神，司以寒的目光忽的就落了过来，凌厉多了几分探视，他放下玻璃杯，“你倒是从一而终的人，没变过。”

“从一而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