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禅微笑摇头：“十二年前你我煮酒切磋，你赢了一剑，我败了一招，如今十二年过去，我神佛两道融会贯通，李先生认为你还能再胜我一剑吗？”

李漠北平静道：“看来你很自信。”

苦禅点了点头：“我没理由不自信。”

“可自信是需要本钱的。”

“李先生认为我没有这个本钱吗？”

李漠北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的剑认为你并没有这个本钱。”

苦禅脸上的笑容浓郁了不少，轻声道：“那我倒是想要试一试了。”

话落，他对着李漠北微微躬身行礼，旋即......

《永夜》第六百七十八章一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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