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从凝：&ldo;砸人不错。

&rdo;

两人对视一眼，同时叹了口气，满目沧桑。

老板点燃一根烟递了过来，谢从凝拒绝。

外面汽车鸣笛声嘈杂，不知何时起了薄雾，逐渐转浓，短短一会儿时间，市中心就堵得一塌糊涂。

谢从凝忽然道：&ldo;我来给你打工如何?&rdo;

老板连忙拒绝，&ldo;你那辆车的钱都足够买下五六个铺子。

&rdo;

谢从凝：&ldo;坐吃山空不好。

&rdo;

&ldo;年轻人不要冲动，家住在哪里，两千块钱说不定还不够你的邮费……&rdo;

劝了大半天，一偏头就见谢从凝目不斜视盯着前方。

&ldo;我说，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?&rdo;

谢从凝突然眯起眼，里面的光芒十分锐利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浓雾中有些醒目红点飞溅，还没待他细瞧，谢从凝抄了跟棒球棒冲过去。

老板慌忙追出去：&ldo;你怎么偷我东西!&rdo;

匆匆将店门关上，晚了半步以为追不上，谁料前面依稀可以看见一个轮廓，蹲在地上。

&ldo;喂，我说你……&rdo;

老板眼珠猛地瞪圆，望着地上脖子汩汩淌血的中年人，吓得哆嗦，机械地叫了急救车又拨了报警电话。

谢从凝帮忙压着伤口，内心却已经下了结论：这人多半是救不活了。

附近就有医院，救护车差不多和警车一并赶来，谢从凝和老板先被带回去做笔录，留下两个警察寻找更多的目击证人。

谢从凝跑出来时已经有几个行人在围观，嫌疑很快被洗清。

&ldo;该死的雾。

&rdo;做笔录的警察低声咒骂一句，这么浓的雾气就算看监控也找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。

&ldo;邵山人?&rdo;

警察掀起眼皮：&ldo;老乡?&rdo;

谢从凝笑笑，在过去的记忆涌上前连忙掐断：&ldo;从前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。

&rdo;
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
瞧见来电显示，谢从凝微微挑眉，接起电话用一种惊叹的语气道：&ldo;稀客呦。

&rdo;

&ldo;我不是你的客人。

&rdo;电话那头十分冷淡。

谢从凝还没想透彻厉清嵘为什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，对方就询问他在哪里。

想了想，用了种委婉的说法，&ldo;你才来过的地方……局子里。

&rdo;

没有回话，电话直接挂断。

谢从凝厚颜发了定位过去。

警察录完了口供，正好是午休时间，又给了谢从凝一张名片，&ldo;想起什么细节，主动联系我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