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爷，这是您的午餐。”

温暖驾轻就熟地将午餐送进总裁办公室。

战九天坐在办公桌后，正握着鼠标，盯着电脑，不知道在看什么，听到声音也没抬头，只冷漠地说：“放那儿。”

“是，九爷。”

温暖恭顺地应道，提着餐盒朝落地窗边的休息区走去。

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高冷，她都已经习惯了。

“等等。”

战九天突然抬头看过去，刚好与她目光相交，“是你？”

好似才听出来是她的声音，表情略微讶异。

“嗯，是我，九爷。”

温暖表面恭敬，心里却在嘀咕，不是他说午餐让自己亲自送过来么，怎么还这么惊讶？真是个大忙人，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。

“九爷？”

战九天挑了挑眉，听到这个称呼才会意外。

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叫，感觉格外悦耳。

“啊？”

温暖微愣，以为自己叫错了，忙解释道，“那个，我听他们都唤你九爷，所以……”

她也就跟着这么叫了，难道他不喜欢么？

战九天定定地看着她，见她双手交握地提着餐盒，微微垂首，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儿模样，莫名勾了勾唇：“以后就这么叫。”

比起冰冷的“先生”

二字，这个称呼好像瞬间拉进了两人的关系。

他喜欢。

“啊？”

温暖听出他语气里的轻松，就好像被取悦到似的，眨了眨眼睛，莫名其妙地应道，“哦。”

这个男人哦，她真的搞不懂了，实在太难琢磨了。

他到底是高兴呢？还是不高兴呢？

好在他吃饭的时候，一点儿也不像帝苑佣人说的那样挑剔，反而胃口极好的样子。

温暖总算感觉有点儿骄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