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张的就是靳悉远在国内做的检查报告。

当何承勋看见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，不得不认真起来，一张接着一张看下去。

“不可能，这不可能的！”

结果越看越不对劲，整张脸因为熬夜，也因为受到了暴击的缘故，变得有些惨白，嘴唇都有些淤紫了。

“林亦舒嫁给你爸爸的时候，你就已经五岁了，而再往前数五年，她才只有十五岁！”

何承勋几乎就要失控的喊出声来。

但是情绪和愤怒被他强大的自制力给压抑住了，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颤抖。

几张纸被他叠换来换去，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十几遍。

小粽子聪明的不要不要的，立即拔下了自己几根头发，手掌摊开，送到他面前：“你不信的话，就自己拿去验验啊。”

何承勋有些发愣，目不转睛的盯着比自己矮三个脑袋不只的小粽子眼睛。

小孩子的眼睛，狡黠灵动，充满活力与希望，然而这一切在何承勋眼里，无不意味着绝望。

“不必了。”

良久，他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。

随之转过身去，仿佛瞬间老了十岁，眼睛都有些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