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那两辆车，马上跟上张凌，停在她面前，“张小姐，陆少让我们来接你，上车吧。”

陆风？张凌头发有点凌乱，丝丝缕缕粘在唇边。

她眼睛红了红，“他不是让我走的么？”

那些人没有说什么，下车后替她打开后车门。

*

蓝夜会所里，陆风沉默着。

价值连城的茶具，斟着清香的茶。

张凌被带到这里后，就站在身后，一直看着他的背影。

房间里很安静，只有他们，除了茶水的声音，别无杂音。

张凌紧紧地抓了抓身侧的裙子，眸子红红地看着他，“我就是想问问你，那天晚上……你说喜欢和我在一起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陆风拿着杯子的手滞了滞，随后又递到唇边。

“就是字面的意思。”

“那……”

她又抿了抿唇，声音有点抖，“你，你喜欢我么？我是说，男女间的那种喜欢。”

“你说呢？”

陆风很简单的三个字。

但说完，他就后悔了，天知他的心里在天翻地覆！

其实，看到她回来了，他很高兴，很激动，很兴奋，有很多话想说。

但是，话到了嘴里，总是只有几个字……

陆风深知这样不行，他一定要冷静下来，慢慢说。

这时，张凌的心抖了两抖，呼吸有些气了，“你什么意思？我都这样问了，你还敷衍我，我都说喜欢你了，你还想捉弄我么？！”

爱，与恨，能共存么？